左嘉应心里的小火苗扑扑的又开始扇起来了,阿璋只是在害怕。左嘉应终于灵光了一回。
他抱住项璋,用最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:“只要你试着去接受,我愿意等,等到你相信我的那一天为止。”
他想亲吻项璋,但是忍住,不想吓跑他,来日方长。
“要不要下棋?”
项璋被说地一愣,自己刚刚那番话不是已经严正说明了自己的拒绝想法吗,这人怎么还高兴起来了?
“你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“只是玩玩。”
左嘉应拿出上好的黑白玉棋子,开始对阵。
果然被杀得片甲不留。虽然输了,但是左嘉应很高兴,这琴棋书画四样也就棋他勉勉强强还有点兴趣,也学得最好。
项璋有些惊讶,初学者能跟他下到这水平,已经很厉害了。看来他没少下工夫。
不经意瞧见左嘉应眼底的青色,项璋抓紧腿上的肌肉说: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“别急,我点了你最喜欢的黄桥菜,吃了再回去。”左嘉应收拾好棋子。拍了两下手,服务员鱼贯而出地上菜。
左嘉应自动自发地给项璋夹菜,舀汤,做起来格外顺手。要是别人看见了都会说他吧,自己这么矫情。
项璋低着头,吃到嘴里的家乡菜,勾起了他小时候的回忆,那时候妈妈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做菜给他吃,不过这种日子很少很少。
母亲喜欢喝酒,喜欢玩,长得好,有的是男人供给她。
项东福在知道有他的存在后,每月会打来一定的费用,可是一下子就被妈妈挥霍掉了。后来母亲吸毒,日子过得更是拮据。
他至今记得妈妈临死的时候只说过一句话:对不起,好好活下去。
对啊,不管怎样,他都要活下去。
项璋嚼着嘴里的饭菜,眼神开始朦胧,他好讨厌眼前这个人,他太讨厌了。
小平头拿着手机匆匆进来,说了句:“对不起,少主。有急事。”
左嘉应看一眼手机,是季期。
“嘉爷,梁团被人绑架了。”
左嘉应:“有可能是到哪里去玩了,季期,你可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。”
“不好意思,嘉爷,文哥跟我说了。但是我能确定梁团有危险。我今天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,说是让我带上2000万去一个地方,不然就撕票。我打梁团电话,果然关机了,他们还给我发了梁团被绑的照片。”
“你确定不是骗子,这年头骗子什么骗术都有。”
“我感觉是之前上河那帮文物贩子。”
“是吗,我知道了,我让人去查。你继续注意那边的情况,有什么事找我,先别报警。”
“好。”
左嘉应挂完电话,对项璋说:“我让文立先送你回去,宿舍里的小朋友出了点麻烦。”
季期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,脑海里想着对策。先不能告诉梁家,免得梁父跟着担惊受怕。
告诉左嘉应是对的,如果是别的事,他就一个人去了,但是他没哟这么多钱。他认识的人里,也就只有左嘉应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。
内心心急如焚,多拖一份钟。不知道梁团会经受什么。
告诉左嘉应后,季期站立难安。拿起小电驴的钥匙就往外走。
对方无非就是要钱而已,等嘉爷的钱到之前,无论怎么样自己也要先看看梁团是否安好。
季期按照地址到了,环境相当好,是半山腰上的别墅区,一栋单独的别墅,里面静悄悄的。
季期思考着该翻墙进去,还是翻窗。
结果从里面出来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,说:“请进。”
季期只得进去。
一进去就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梁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