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璋沉默,稍稍变好的心情沉入谷底,能打猎又怎样,他不还是一个处处要人抱着走推着走的瘫子。这具身体自己都做不了主,有什么意义呢?
左嘉应察觉到项璋的情绪,蹲在他面前说:“项璋,我今天很开心。你猎到了雪兔,能和我一起打猎。别再自我封闭了,接受我,让我做你的腿,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让你去做,我就是你的腿,有了我你什么都不需要怕,什么都可以做到。你不是依附于我,你可以和我一起并肩战斗。”
左嘉应仰望着他,项璋低头看着单膝跪地的左嘉应,他眸子里的深情,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欲***望,深情的意味一点点从左嘉应身上飘散出来,密密麻麻感染了周围的空气。
项璋一脸漠然地看着左嘉应,但是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却在微微颤抖。
左嘉应对于他的表情已经见怪不怪,他轻轻揽住项璋,叫他的名字:“阿璋……阿璋……”
“放手。”项璋冷漠地出声。
左嘉应没动。
“放手,我要去洗澡。”
左嘉应这才轻笑一声,站起来将他抱到浴室,放在专门为项璋定制的一张洗澡凳上,这样他不用别人的帮忙也可以自己洗澡。
将项璋的东西放好,左嘉应就出来了,虽然他很想呆在里面为阿璋服务,但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,平的又惹得老婆不开心。对的,现在左嘉应都会在心里默默地喊项璋做老婆,不过打死他也不敢当着项璋的面喊,那样他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吧,谁叫他怕老婆呢。
左嘉应回想起自己的一番表白后,阿璋颤动的手指,露出了专属于十八岁的甜蜜笑容,费祥是个人才,告诉自己的办法好像生效了。
左嘉应打开电脑,处理一天堆积的事务。其中有一封哑皮发来的邮件:三日组听闻你在北海道,想派他们分管娱乐场所的若头补佐三川一郎前来拜会。
左嘉应看着三日组这三个字,笑了一下,终于按捺不住了吗?
红虎帮的生意主要是J*买卖和北彩业。传统的“面粉”和“牲口”并不碰。尤其是左嘉应更是明文规定凡是在红虎帮碰面*粉的,一律自动退出帮派,并且对帮内成员涉及这方面的严惩不贷。
事实上,红虎帮在左建刚接手后就开始慢慢洗白,毕竟摊子做这么大,能赚到钱的路子越来越多,没必要为了钱再去出生入死。
但作为黑暗世界的老大,权利与地盘仍然要守住,红虎帮的娱乐场所就是为了用来做权**钱生意的。
随着生意的洗白,三日组的盈利场所少了很多,这不自动找上门来了吗?
“叮铃铃”浴室里传来铃声,这是左嘉应为项璋设的按铃,不用他喊,全别墅都听得见,以方便他招人服侍。
左嘉应关上电脑,走进浴室,单手将项璋抱起放到床上。看到紧紧裹着浴衣的项璋,不禁好笑。
左嘉应洗完澡,带着一身水汽来到床上,一把捞起睡在床边边上的项璋,抱进怀里。
“你又想挨打了吗?”项璋的声音闷闷地在他怀里响起。
“我不会动你,阿璋,只是抱着你睡。”
睡个毛线!谁批准你不穿睡衣的啊,精壮的胸肌,里面硬邦邦的但外面的皮肤丝滑温暖,尤其是左嘉应的胸膛热烘烘的。这让体质偏凉的项璋无比嫉妒。
项璋听着他咚咚有力的心跳,也不挣扎了,挣扎无效,他仅仅只是一只猎物。
第二天项璋醒来,却发现在自己一夜无梦,第一次睡到自然醒。身边左嘉应已经离开,他松了一口气,离开也好,不然他不知道怎么面对。
“项少爷,您醒了吗?”门外有侍者的声音。
“进来吧。”
男侍者拿着给项璋准备的衣服放到床上,准备服侍他更衣。
“你出去吧,我自己可以来。”
“您的早餐是送到您房里还是推您到楼下餐厅。”